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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觉得有希望,宁思星心里紧张起来,他紧贴着贺焕,说话态度不能再好了。
耍赖告饶是他从小就会的技能,长大是用的越来越熟练了。
他深知光是态度好还不够,卖惨也要跟上。
“我脚昨晚疼了一整晚,”宁思星硬憋也要把委屈巴巴的哭腔憋出来,“额头也疼,我要是不去医院,会不会留疤?”
一大早这屋子里的柚子味儿就藏不住,闻起来像是真正把宁思星留下来,完全属于自己了,贺焕心情都好了许多。
宁思星睁圆眼睛,“我真的害怕,头又开始疼了……”
他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爱美,人还没有桌子高,就要叫着照镜子,天天缠着妈妈买镜子,房间里摆了好几个还不够。
贺焕害他摔到了额头,还流了血,这口气迟早都得出。
“真的很难受?”贺焕有点迟疑,“我现在打电话叫……”
宁思星急急抢话,“叫救护车!叫救护车过来!”
他情绪一激动就想坐起来,可脚一用力就疼,让他龇牙咧嘴的。
算了,不知是不是理智逐渐回笼的原因,贺焕偏执的想法少了很多。
他扶起宁思星,又准备了干净的衣服和袜子,“我带你去医院。”
听到这话,宁思星眼睛都亮了,恨不得马上就从床上起来跑出去,最好能把贺焕甩得远远的。
“真、真的吗?我可以去医院了?”宁思星提醒自己尽量装乖一点,生怕贺焕再反悔。
高兴也只能等出去再高兴,起码也要回到自己家。
被贺焕强制关了两天左右,宁思星终于能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
虽然说他平时也有自己宅在家的时候,可那和这完全不一样,那是自己自愿的,这是想走都走不了。还被贺焕欺负,弄得浑身都疼。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天大的委屈?
坐到车里,宁思星才觉得放松不少,手机也拿到了自己手里。
贺焕表情淡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没有在屋子里时那样可怕了。
万一贺焕一个不高兴掉头回去怎么办,宁思星提心吊胆了一会儿,又悄悄靠到贺焕旁边,用手臂挨着他。
他算是明白了,离贺焕越近,他心情越好。
这就是所谓alpha易感期的依赖性吗?可真吓人。
宁思星头上没什么大碍,只是消毒的时候又疼了一遍,他那惨兮兮的模样看起来怪吓人的。
医生对着片子看了好一会儿,嘱咐道:“脚注意休息就好,问题不大,只是注意不要造成二次伤害。”
宁思星在里面包扎,贺焕看了会儿突然站到门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