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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苦笑归苦笑,这次这双手可不一定有那么大力气,这可真是,不能真搞砸了吧?
苏明边拿捏着力道边暗自思忖着。
接肋骨这活很好办,只要确定没伤到内腑,再疏通几处穴道防止血液淤堵,然后接对了地方就行,只是需要经验。
他又摸了几下位置来确定,深吸一口气,下手就摁了上去。
苏渊还要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耳力可闻的卡吧几声,原本昏迷的伤者猛然瞪开了双目,颇吓人地干嚎了一声之后,彻底没了声息。
“死了……吗?”一旁几人窃窃私语。
“这……够呛啊。”另一人小声回。
“那这算谁的?”这可难说。
“咳咳,你们帮忙把他……”苏渊叹气,决定这事还是自己担。
“先别动!”苏明出声制止,眼睛紧紧盯着那人,不应该啊,方法没错力道也不差什么,应该没问题啊。
“淤血。”一个无比从容淡定的声音从苏明头顶传来,说出了症结所在。
“糟糕!忘了!”苏明赶忙取了长针,又对着那人肩颈脑后几个穴道刺了出去,苏渊半捂着额头,这事可怎么解释呢,说起来罪名可不小啊。
“噗!”地上那人猛然弓了身子,狠狠喷出一大口血,又直挺挺躺倒了,只是那脸色明显好了很多,瞪着的眼睛也有了神色。
“好险,差点把他害死。”苏明擦着脑门上的冷汗站起身甩了甩衣袖,缓缓放松了心绪。
“半吊子?”身旁那个声音又起。
“好久没干了,手生。”心下轻松便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更没留意是谁在问。
“阿明,这是好了?”苏渊瞪着星目犹自惊疑未定,他倒是真的没想到这样也能治好了?
“嗯没事了,等太医来再帮他固定一下,现在可以把他抬回屋里去了。”苏明声音未见起伏,神色中却带了隐晦的愉悦,前世这样的机会太少,能帮他治好也是难得。
“阿虎,先送少爷回去。”苏渊对身边人仔细吩咐了几句,招呼人抬伤者离开,让围观者散去了。
“好,我先走了。”苏明这才意识到这里人多眼杂,顺着苏渊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身旁的恒王,挑起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离开了。
不知何故,这人气场如此强大,自己站在他身旁竟没产生一丝一毫的危机感,重生之后他一想起皇室中人便会头痛不止,唯独这人让他没有半分不适。
等苏明出了军营大门,苏渊才到恒王身边抱着拳解释了两句,王爷的眉头一直未曾舒展,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既已离开,那这里的事便再与他无关了,正好阿虎威名已显,是而下午他们也没打算再来。
回到将军府,他死赖在爹娘那里用过午饭茶点才回了自己的小院,刚踏进院门便明显感觉到了一丝活络的生气。
苏明一向不喜侍女侍候,所以院中只有几个干杂活的小厮,他又喜欢折腾,没事总拿他们取乐,让这些人一直胆战心惊,平时都是死气沉沉生怕做了什么引起他的“特别关注”,也只有常妈在的时候他能稍微注意一些分寸,这里才能轻松一些。
四下里稍微一打量,便看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让他一下子失了上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沉静。
“常妈!”他欢喜地喊了一声,向着正在桌边收拾的妇人快步走去,带了满怀感激奔向了这
个唯一陪他到最后的,也是唯一剩下来的半个家人。
时光交错,少年已回!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好得很,发未枯,步履尚未蹒跚。前段时间为了她儿子的婚典才回去了一个多月。
“诶,少爷回来了?”常妈照常笑着,手脚麻利地收拾好桌围便要出来。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苏明倒反问了她一句,把常妈问愣了?
您?平常少爷只把自己当个使唤婆子,可什么时候如此恭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