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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松了一口气：“是！”
说着，便亲自上前，把晋王由里到外全都搜了一遍，便是连头发都搜寻过，这才道：“殿下，请。”
晋王双眼微闪，点头：“好！”
……
文治帝的寝宫。
司马皇后那一翻肺腑之言，让文治帝瞬间有些清醒过来。
许丹蓉的目的太明显了……是有心？
或者是仅仅为了脱罪？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好像被迷惑了？
但……许丹蓉的话，是真的有理有据……文治帝便有些摇摆不定。
“皇上……”司马皇后哭跪在地，“燕皇后……也在天上看着呢！”
文治帝一听到“燕皇后”三个字，便是浑身一凛。
“皇上……呜呜……皇上！”司马皇后跪在地上，紧紧地扯着文治帝的衣服下摆。
她不知多少年没有这样哭过了，这样求过人，但此时此刻，身为一国之后的尊严全都放下。
文治帝看着她哭花了的脸，看着她卑微得宛如蝼蚁一般依赖、哭跪在自己跟前，以他为天之人！
这样的人，如何会……
文治帝微微一叹：“唉……”
“皇上！”司马皇后一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是心软了，心中大喜。
她就知道，只要一提燕氏，就能紧紧地捏着他的心。她哭得更卑微：
“臣妾和晋王心中敬仰您宛如天神……”
文治帝道：“韩公公，你给娘娘打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