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吻着自己的脸。
“这四年，你一直知道我在哪里，是不是？”
听到女孩的质问。微微有意厉靳尧眸子微暗：“……嗯。”
那次的车祸，也是他永远的噩梦。
“那天，当我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厉靳尧喉结剧烈滚动着：“我发了疯一样的找你，最后才得知，你被宋国锋救了，还生下了圆圆。”
“所以你就把圆圆带走了？”
“……嗯。”
“你当时伤势严重，全身都都是血，最后虽然抢救过来了，但医生说，你大脑受到了刺激。”
厉靳尧眸子黯淡：“他让我们，短时间内不要再刺激你——”
事实上，车祸醒来后的宋晚棠，精神明显有了问题。
刚开始那段时间，厉靳尧也曾试着去接近过她，但他只要稍微一靠近，她就像发了疯一样，拼命抗拒，甚至再度住院。
厉靳尧没办法，只能离她远远的，暗中着她。
这么一，就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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