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没有意义也得去面对不是。

黄衫的脑袋里快速的酝酿着，似乎想要去找一个突破点，但这显然并不是一间容易的事情，明明很短的时间，在他的眼里看来，却像是过去了很久一般。

疼，感觉是越来越明显。

双手不由自主的朝着头抱了去，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

“你的心里面在恐惧着什么，又在害怕着什么？”

“我，我不知道！”

“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你决定自己的命运该怎么走？”声音带着诱惑，让人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

特别是站在黄衫现在的处境上。

有一丝清醒告诉他，无论如何不能去做，可偏偏的，他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没错，他在向前靠近。

“什么样的选择？”

“光明与黑暗，你现在把自个放在我的敌对面，我呢，自然也要与你为敌，可如果你选择拥抱黑暗，那么我们就是朋友，我又怎么可能为难朋友呢？”

“你的意思是？”

“你心里面很清楚我的意思是什么？”

的确，黄衫很清楚。

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挑，那种感觉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对手还是在嘲讽着自个，他的身形还在继续的往前，虽然并不快，但是并没有停下来。

眼前是黑暗的一片。

原本能够看清楚的东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是它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样，而紧跟着，就能够发现前方有一点儿光，算不得明亮，但隐隐的，刚好能够将伸出来的手看得清楚。

“来，和我一起！”

“我是不会站到你那一边去的！”

黄衫来得十分的坚决，坚决到它自个都有些不相信。

显然，对方也不相信，伸出的手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你难道不会为了自己的决定而后悔嘛，要是真的发生了，想要改变可就来不及了！”

伴随着这话，整个场景又发生了一次改变。

没错，和先前的一模一样，只是不同的是，筹码的另外一端又加了注，严怀玉，冷秋，只要黄衫稍微觉得重要一点的，嘿，此刻都出现在了哪儿。

“来吧，告诉我你内心的答案！”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光明和黑暗的选择，我若是选择了前者，玥绫可能会死，选择了后者，几乎就是和全武林为敌，但我却明白了一点！”

“你明白了什么？”

“无论以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都不是现在应该去考量的，任何的事都会有变数，你控制不了，我也控制不了，为什么要在控制不了的情况下去思虑这么多呢？”

“你似乎很坦然？”

“不，我很紧张！”

“你倒是一个有趣的人，我忽然间觉得有件事情也会非常的有意思，制造风，亦或是等风，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你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