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灵，不是凡人，所以说与天地同寿，那不是天道吗？”付瑶说完就连自己都震惊了。

世上唯一一个没有真灵的人就是天道，但是她是天地所生，小团子有爹有妈啊。

“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也来越不靠谱了？”付瑶说着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背脊开始发冷了，这种冷，是从骨子里出来的，但是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就像是一个很大的网，那个网是浳尾从一开始就布下的，所以，浳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呢？”

“天地同在。”言柏舟双手背在了身后，看着那边的儿子，“至少和天道同在，天地初开，清浊区分开来。”

“所以，浳尾不能死，浳尾死了也算是量劫开始？”付瑶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这是个死局啊？”

何止是死局啊，还是一个循环死局，不管怎么选，都是死局。

浳尾死了，天地重新混沌，到时候别说人间了，就连天道都有可能回到她自己的鸟笼里面去，那不是量劫，那是真正的天地重启，圣人也不例外。

“还死局定的还真让人拍手叫绝，浳尾也应该知道这一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吧？”付瑶一直盯着儿子，“你说这个小东西是不是我们破局的关键？”

“啥？”小团子回头看向了自己妈妈，好像听到了说自己了。

言柏舟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想什么呢，他还是个孩子。”

“一个几百岁上千的孩子？”付瑶嗤笑出声，信了他的鬼好吗？

小团子起身跑了过来，抬头看着付瑶，“妈妈你说什么？”

付瑶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腿的儿子，抬手落在他白白嫩嫩的小脸上，这小脸干净的很，还肉肉的，估计浳尾过来一巴掌就能给打平了。

“说你聪明。”付瑶说着，低头抵了抵他的小脑袋，“我儿子长的真好看。”

“妈妈好看。”小团子笑眯眯的回了一句，这张小嘴巴，甜的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