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寨地牢,阴湿的洞穴里张盼被绑在铁架上,铁棒刺穿了她两个肩胛骨。
这是地牢内最重的刑罚,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子受过此刑。
张盼的脑袋屋里垂着,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凄凉又诡异。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成为阶下囚。
嗤笑声传遍了整个地牢,看守的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女人疯了。
“你说她都被刺穿肩胛骨了,还笑得出来呢?!”
“疯了吧,这都还能活着,要是我我也疯。”
“行了行了,王妃来了!”
地牢门口,萧璟砚扶着裴簌雪:“我陪你一起可好?”
裴簌雪摇摇头,她并不想让萧璟砚看到自己那般残忍的模样:“我自己去,有些事情,我想要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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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砚没有多说,松开了手目送着裴簌雪进入地牢。
舒柔被派人陪着王妃,一路领着她到了关押张盼的地方。
脚步声传来,张盼动了动脑袋,却始终都抬不起来。
她太累了,累到只剩下几口气苟延残喘地活着。
可是心里的恨,让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她要杀了裴簌雪。
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她一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盼笑声愈发明显:“你终于来了。”
裴簌雪坐在她对面,目光幽冷:“张盼,本妃说了,你逃不掉。”
“今日,本妃便来好好与你算账。”
一旁的舒柔瞧着张盼,脸上并无怜悯,她仗着自己是五毒堂未来的堂主,在蛊寨内作威作福,就连少主都要受她的气。
如今有了如此下场,活该!
“第一罪,你重伤本妃,理应受死。”裴簌雪一句落下,那刺穿她肩胛骨的铁棒突然动了动,张盼痛的大叫一声,重重喘着气。
裴簌雪似乎并未听见这凄厉的惨叫声,战场上的血腥她早已看遍,这种鞋刑罚于她而言不过是最低等的罢了。
“第二,掳走沈沛白。”
随着裴簌雪话音一落,铁棒晃动的幅度愈发,空气中传来浓重的血味和皮肉撕裂的声音,张盼从未受过如此苦楚,依然疼晕了过去。
“浇水。”
舒柔按照吩咐照做,心中亦然惊讶于王妃的镇定,好似看惯了这种场面一般。
“最后一条,沈沛白坠崖,你诛九族也不为过。”说完,张盼的身上,出现了两个骇然的血洞,宛若死人一般得被挂在架上。
可是张盼只是疼,撕心裂肺生不如死得疼,却死不了。
“杀了我!杀了我!”张盼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
裴簌雪轻笑一声:“想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本妃让人给你灌了药,三日之后,你才会被慢慢腐蚀五脏六腑慢慢疼死。”
“从里到外,都没有一处完整之身。”
张盼瞳孔震颤,害怕从心里滋生,她这一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张盼祈求者,泪混着血湿了整张脸。
裴簌雪缓缓起身,离开了地牢,任凭张盼如何叫喊都未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