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诚就坐在浴室旁边，不敢走远，没一会儿，浴室有响她的歌声，朦朦胧胧的，她声音细细软软，唱成什么样都不并不会很难听，只是调子错了，听着很怪异。

只是这首她好像没哼错调子，这到让他意外了第一次啊，难得。

差不多个二十分钟，水声停了，杨子诚提醒她“用毛巾擦干，穿上浴袍。”

“噢。”

顾若楠胡乱的擦了擦，套上浴袍就跑出来，光这着的小脚丫，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圆润不脚趾头不安的卷缩起来，像可怜的小白兔。

这模样完全颠覆了杨子诚平时对她的了解，他顿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谁能告诉他怎回事？平时嚣张跋扈的人还是眼前这人么？

杨子诚四周看了看，只看到一双毛绒绒的，很粉嫩的一双兔子形状的拖鞋，他走去拿起来，放在她脚边“穿上。”

顾若楠慢吞吞的将脚伸进去，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眼睛染上一层雾气，小脸也别熏的红扑扑，只是头发还在滴答滴答的滴水。

杨子诚又找来毛巾，扔到她头上“自己擦干。”

半响，两人都不动，顾若楠硬是随毛巾搭在头上也不动一下。

杨子诚：……

敌不动，我动！

在虽说家里有暖气，很暖和，但就这么顶着湿答答的头发也不成，就和水鬼一样。杨子诚只好走到她跟前，粗暴的给她擦头。

他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他是在养女儿吗？

他瞬间被这想法吓了不轻，抖了抖，她头发还没张得多长，看着上面那一小撮彩色的头发，他就是不懂了，这人怎么就喜欢染一小撮么？

擦得差的多了，他又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整个过程，顾若楠眼睛都没离开过他，他比他高了一个，她就这么盯着他的手，目不转睛的。

双眸中全是好奇，泛着亮光。她眼睛干净而又清澈，像没受过污染的孩童一般，那么脆生生的看着他。

杨子诚突然觉得心脏有些不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跳起来，他忍不住想想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受影响了。

他尽量使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睛，将注意力都放到她头发上，细心的给她吹头发。

她头发软软的，和他的感觉完全不同，带着点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等吹得差不多了，他才将她带到床边，示意她躺下去。

顾若楠乖乖的缩进被子里坐着，就是不躺下，眼巴巴的看着他。

“睡觉！”

她摇头。

杨子诚很好脾气的问“为什么？”

“你站着，我不敢睡。”

当别人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睡，心里总会泛起一抹不安，躺着感觉很没安全感。

她有往旁边挪一下，空出一一半的床，“你也一起。”

杨子诚摇头，他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样你可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