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老马女儿24时在医院，沈清初想了个办法将她支开。

沈清初来到老马病房，跟他唠嗑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进入正题。

“方姨去世的时候，染用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才走出来，那个时候我很担心她会一蹶不振，毕竟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家里一夜之间变故，换谁都难以接受。”

老马神色微变，沈清初又继续：“可她还是坚持下去了，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很多，还坚持给你们每一个人都发了薪酬。”

老马眼眶湿润，沈清初抬眸看向老马，声音清冷：“我们一直以为方姨是意外车祸去世的……”

“清初，别了，是我对不起池家，对不起姐……”

“所以，方姨出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的，对吗？”

“这些日子，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我每都被噩梦惊扰，我梦到了太太，梦到了先生……”老马闭上眼睛抬手捶向自己，懊悔不已，“是我对不起姐，是我害了她。”

老马老泪纵横，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

沈清初给池染打羚话，让她立刻来博易一趟。

池染到了博易，她看到清初就站在医院门口。

“清初。”池染喊他。

沈清初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盯着地面发呆，听到池染的声音，沈清初缓过了神，池染已经走到他面前，微微笑道：“你在发呆？”

沈清初突然俯身抱住了池染，池染一脸莫名，“清初，怎么啦？”

“染，待会儿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激动。”

“你在什么啊？”

沈清初直起身握住了池染的双肩，神情认真：“是有关方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