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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万圣前夕是第一次霍格莫德,虽然因为我在暑假去了很多次对角巷,对于纯巫师村庄也不是那么感兴趣,但好歹是一种放风(汉娜:“你这个说法是认真的吗?”),所以也非常兴致勃勃。
自从我无意间看到我去年圣诞送给斯内普教授的糖果罐摆在不起眼的位置且里面的糖果逐渐减少后,在霍格莫德我选择了不太甜的糖果作为给他的礼物,并且买了一盒常规的巧克力感谢卢平老师关于博格特和我的谈心。
汉娜和苏珊玩得很起劲儿,我则被她们拽着跟在后面,唯一让我觉得开心的是三把扫帚的黄油啤酒比我在对角巷喝到的更美味,如果不是条件有限,我真的很想带两杯回去。除此之外,我们远远地看着尖叫棚屋,她们似乎觉得害怕,但我倒是有些感兴趣。
“为什么巫师会怕那里?”
“以前经常从那里传来叫声,而且看起来很破旧。”
从我的视角看,如果这些说法在麻瓜世界流传,那一定很多灵异爱好者前去,但在巫师世界反而没这种事情。明明都看见了幽灵,却还会为了不实传言而打怵,无论巫师还是麻瓜,本质不过人类罢了,恐惧未知是人类的本能。
“那里会有黑魔法或诅咒吗?”我盯着看似鬼屋的房子,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猜没有,真的那么危险不可能在霍格沃茨附近的。”
苏珊盯着我看:“你不会想过去看看吧?”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习惯性分析罢了。
回去之后我先去了卢平教授的办公室,他没让我进去,大概是不在。所以我写了纸条将巧克力放在门口显眼位置。而后去找斯内普教授,很幸运在走廊看到他在扣分,扣了赫奇帕奇五分,好吧,并不是那么幸运。不过我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将糖果塞到了他手上,并且试图用我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又一次被无视了),终于没有直接将那些糖果清理一新。
我随意提起:“我还给卢平教授送了点巧克力,不过他好像不在办公室。”
这个话题明显让他面色低沉了许多,连眼神都染上了些憎恨,跟我说话的语气都危险了起来:“我以为你猜到了。”
“嗯?猜到了身份,可是今天还不是啊。”我眨着眼睛看着他,斯内普教授似乎对于给我如此明显提醒之后还毫不在意去亲近卢平教授感到不耐,我怕那些糖果像是暑假时的冰淇淋成为无辜受害者,连忙说:“可是我送的糖果是无辜的,您不能再对它们清理一新。”
他停顿了下,没有直接处理。
“我好奇很久了,”我忍不住好奇他对卢平教授的恶意从何而来,“您和卢平教授以前认识?”
“认识?当然认识,”他勾起恶毒的嘴角,这让我意识到这个话题是雷区,于是最终我的糖果没有逃过应由的命运,几乎是一词一词吐出句子,“比你想的关系还亲密。”
我感觉他在愤怒,不是平常学生惹他生气的程度,更深,更可怕。所以在他继续说话之前,我看着他:“很抱歉探听教授的私人生活,我想我有些越界。”
斯内普教授的脸上浮现了一点错愕,很快恢复正常,他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真希望我的糖果没有被他处理掉,毕竟糖果还是能安抚人心的。
因为这个小插曲,我到礼堂的时候大家早已开始享受晚宴,我在最末尾找了个位置,随便拿了些东西吃。吃到后面,大家都三两结伴回休息室(苏珊眼尖地看到了我问我怎么不和她们坐在一起),我还对着剩下的半个玉米烙戳来戳去。不是很想继续吃下去,又不想浪费。我甚至歪头看着教师席位,对那堆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糖果感到遗憾,也略微有些挫败感,这让我意识到我比以前的我很在意斯内普教授。
好吧,好吧,我应当完完全全承认我喜欢他,和以前不太一样的喜欢。就像我虽然喜欢我的朋友,但不免觉得男生太过幼稚,可能我天生会被年长成熟的人吸引。然后我想起了血缘上的父亲,倒是见过他带一些刚成年的女性回来,可能她们和我现在的心理差不多吧,或者更单纯一些,被那个男人花言巧语哄骗。至于我,我是个天生怪胎,大概有些特立独行,所以又不能完全与那些女孩进行比对。
我有些郁结地吃下剩下的食物,成为礼堂最后一个吃完的人。桌面变得干干净净,我却赖在那里没走,大脑非常难得的想偷懒,既不想与人沟通也不想看书学习,我对于承认内心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的疲倦。这不应该,但是没办法。而这个念头扎根一样,让我想知道斯内普教授的一些过往,比如他的过去以及他喜欢的人——我非常肯定地使用了现在时,因为二年级时他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