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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等说到第五遍时,林子言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许沐深额头有些烫。
他用手背量了量他温度,担心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你发烧了?”
“有吗?”许沐深也摸了下,没感觉出来。
“怎么没有!”
刚刚的温情瞬间被林子言的焦急打破,他跟泥鳅似的从许沐深腋下钻出,然后拖着许沐深上楼:“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因为淋雨导致的,你马上到床上躺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下来!”
自己是什么体质许沐深很清楚,就算有点发烧睡一觉就好,但言言想照顾他,也想享受被言言照顾的感觉。
林子言问:“温度计有吗?”
他道:“没。”
“那我出去买,再给你买退烧药。”
林子言直奔楼下,大雨已经停了,但仍有濛濛细雨,因为找不到伞,干脆也不打了,一头扎进细雨里往外跑。
楼上,许沐深站在窗户边,看着奔进雨里的身影不由得气恼,拨打电话给林子言:“我说了,伞在玄关处的置物柜里,为什么不拿?”
林子言也抱怨:“你们家玄关都那么大,柜子那么多我又找不到。”
他是一路跑去的,说话喘得厉害。
许沐深火大:“回来,别去买了。”
林子言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你不让我去买,有本事你别发烧啊!”
小区外面有超市有药店,走路也花不了二十多分钟,用跑的就更不用说了,林子言当然不会回去。
他冲进药店,选了体温计、退烧药、退烧贴,保险起见又买了消炎药等等,然后又急急忙忙离开。
刚出药店,对街就有人怒气冲冲朝他过来,抓起他胳膊往家里走,不是许沐深还会是谁。
许沐深撑着伞,脸色不虞:“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找把伞都不会?”
林子言提着塑料袋挨着他,哼唧一声:“不是你家伞放太好就是伞长腿会藏,不能怪我。”
“是你太笨。”
“你才笨,你是猪!”
许沐深勒住他脖子,将伞歪向他,把林子言都遮挡在雨伞下,欣长的身高挡住了林子言的视线,他看不到他另一侧肩膀的湿润。
而他在乎的,只有林子言会不会被淋到。
一到家,林子言又把许沐深赶回床上,然后端水递药。
许沐深指了指自己嘴。
林子言没明白:“怎么了?”
那双幽深的眸子流连在林子言唇上,又开始挑逗他,笑得特别坏:“宝贝言言,我想要你用嘴喂。”
“啊?”
“不肯?”
“不是,你老耍流氓,我都替你害臊,”每次许沐深这样,林子言的脸都会烧起来。
他不会不肯,反而会在心底里偷笑,自己巴不得多亲许沐深几下呢,眼睛亮晶晶的,嘴里却是用掩饰的话说:“算了,你是病人,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勉强答应你。”
许沐深坐在床头,单腿曲着,坐姿随意,哪有点病人的样子,甚至眼里的光像狼盯着猎物。
不同的是,野兽对猎物没有任何怜悯,而他对言言除了占有还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