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在穆川嘴里他和言述华两个人的关系，就是偶然遇见的。
但，好像又不是这样。
宁远伯夫人多看了穆川两眼。
穆川还是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像林间的一抹清风。
宁远伯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后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有些沙哑声音，“母亲。”
宁远伯夫人赶紧过去，“你怎么出来了？刚落了水，要好好休息。”
言惜摇了摇头，“母亲，我没事的，我听说恩公在这里，前来谢恩。”
穆川这才抬起头，看了言惜一眼。
言惜朝穆川行了个谢礼，穆川偏过身子躲开。
“言姑娘不必客气，当时的场景，不管是谁都会救人的。”
言惜淡笑，“还是要谢过恩公。”
宁远伯一直在暗中观察穆川，发现穆川从言惜进门开始，确实表现得有礼有节。
除了在言惜提到他的时候微微抬头，其余时间穆川的目光并不怎么放在言惜身上，十分守礼。
原本宁远伯还觉得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家中贫困的穷书生是委屈了自己女儿，当下也不这么觉得了。
他一会儿要好好考一下他的学问。
而言惜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她还记得当时她落水，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将她扶到岸边。
他告诉她，不要怕。
她一直记在心里。
她还记得，他在来人的时候，将自己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她再看一眼穆川，他身上已经穿着外袍了，是她走了之后落在地上他又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