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拒绝，“好。”

两人来到一处休息的亭子，正好这边比较偏，没什么人。

肖兴羽先是扯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计问晏然最近学习如何，夫子有没有刁难人以及说一些趣事等。

他像是在纠结什么，半晌才进入正题，“晏然，路云有喜欢的人吗？”

肖兴羽是什么意思？

计晏然心里隐隐有种猜想，但不敢确定。

她诚实地摇头，“没有。”

肖兴羽先是扯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计晏然学习如何，看什么书，后面他像是在纠结什么，深吸了口气才道，“路云，有没有喜欢的人？”

肖兴羽是什么意思？

计晏然心里隐隐有种猜想，但不敢确定。

计晏然老实地摇头，“没有。”

肖兴羽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那你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的吗？”

计晏然只听自己道，“你喜欢路云吗？”

肖兴羽摸了摸自己的头，看上去有些羞涩，“是，被你看出来啦。我想请你帮我问一下路云对我的看法可以吗？”

计晏然心里不舒服，却不能表现出来，“……好。”

……

第二天，与路云一道走时，计晏然突然问道，“路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说嘛。”

“符合我审美，对我胃口的人吧。”路云又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肖兴羽你觉得怎么样？”

路云摇了摇头，“挺不错的。怎么，要我帮你出主意追人？”

“你喜欢他吗？”问这句话时，计晏然不禁屏住了呼吸。

如果路云喜欢肖兴羽……他们那么般配，她有什么理由阻止呢？

“晏然，我知道了，你在试探我对吗？放心啦，我不喜欢他，不会和你成为的情敌的。”

计晏然舒了口气，又担心肖兴羽会伤心，一时有点纠结。

……

与肖兴羽来到约定的地点，计晏然诚实的把路云的话告诉给肖兴羽。

肖兴羽看上去有些失望，“没事。”

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有事。

计晏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呆站着，头一次为自己嘴笨而恼。

“你怎么比我还伤心的样子。”肖兴羽瞥到计晏然比他还难受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没。”

“好了，我要去整理去情绪了，先走了。”

“好。”望着他落寞的背影，计晏然忽然很想叫住他，也这样做了，“哎，等等。”

“怎么了？”

“我喜欢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计晏然这样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可天知道，她已经用尽了毕生最大的勇气。

肖兴羽笑了，“谢谢你的安慰……”

计晏然闻言急了，“不是安慰，我、我喜欢你。”

肖兴羽惊愕。

计晏然嗫嚅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的。”

肖兴羽沉默了良久，“好。”

他答应了，他答应了！

计晏然那一刻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很想哭，眼眶热热的。

“喂，你怎么了。”肖兴羽慌了手脚。

“我很高兴。”

两人确定在一起了，可是与没在一起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两人并不常见面，见面也只说两句，比以前的气氛还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