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华闻言抿住了唇，她就知道，那圣僧确实非同凡响。
刚刚她和圣僧交谈的内容，肯定是不能被其他人听到的内容，她心里也有猜测，圣僧应该不会让忘川她们听到这些话。
果不其然。
忘川连圣僧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凤惊华问她:“刚刚我和圣僧说话，你们听见了吗？”
“小小姐，你们刚刚说话了吗？你们不是一直面对面站着吗？”
忘川满脸疑惑:“而且我刚刚就眼花了一下，他怎么就不见了？”
凤惊华又问了其他暗卫，其他暗卫也是如此，他们什么都没听见。
在忘川和暗卫的视角，凤惊华一直和圣僧面对面站着互相对峙，谁也没有说话，然后他们眼花了一下，圣僧就不见了踪影。
凤惊华闻言只是叹了口气。
忘川脸色比之前更加凝重。
她突然明白凝霜和凝冰所说的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那么戒备，却连圣僧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确实如凝霜凝冰所言，两者不是一个等级，压根没法打。
得到这个认知后，忘川平生第一次生出了挫败感。
如果刚刚那个圣僧要杀他们的话，他们压根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这种认知，让忘川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力。
凤惊华看见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安慰道:“放心吧，圣僧虽然神秘且厉害，但他应该不能直接对我们出手，否则他压根不用这么麻烦。”
一定有什么力量限制着圣僧的存在。
否则这世界岂不是要乱套了。
忘川脸色稍缓:“小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