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妃赞道,“哪儿找来的小姑娘这么伶俐。”
白晚舟挑眉,“你可别打她的主意,这是我小徒弟。”
“咳,还收上徒弟了。”
三人坐下,袁氏不肯坐,站在一旁给几人斟茶。
文王妃调侃道,“你们袁妃倒是个懂事的,好些不懂规矩的妾小,仗着新进门得宠,可不把主母放在眼里呢。”
端王妃拉了袁氏的手,“你坐下吧,再不坐,文王妃就差骂我刻薄待你了。”
端王妃这么说,袁妃只得依着她坐下,但也只做了半边板凳,随时都准备着起身服侍。
文王妃笑道,“我哪有,我是羡慕你们姐妹情深。有句话说出来别嫌我啰嗦,袁妃也好,你自己也好,你们俩都要抓着紧点儿啊!小白不是在这呢,你们弗如找她要几副强效坐胎药,我的胎就是她帮着坐下的。”
端王妃抿唇一笑,搂着袁氏的肩膀道,“我大概是无望了,只能指望她了,小白,你要是真有那什么方子,给她弄两副。”
白晚舟道,“她不需要的,她才过门不到一个月呢,说不定下个月就有了。一年以上没孩子才叫不孕。”
端王妃点头,“你说得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文王妃举起茶碗豪迈道,“那就祝袁妃下个月喜得男儿。”
袁妃脸色愈发通红,良久,才道,“下个月不会有的。”
文王妃一脸坏笑,“话可不要这么说,好些人都是一击得中。”
袁氏咬着唇,似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王爷至今尚未与我圆房,他说体谅我丧父之痛,三年后再说。”
端王妃脸色一下子煞白。
文王妃也道,“这个老四!急匆匆把你讨进门不就是想着早些绵延子嗣,要等到三年后,还不如到时候风风光光给你大办呢,何必一顶小轿委委屈屈的就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