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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傍晚时分,锦绣带着狗蛋和丐爷回到了自己刚租赁的药铺。
狗蛋倒还好,丐爷整个人都表现的十分卑微,总想着要做些什么。
锦绣也没说什么,以后日子久了就好了,将两人安顿好,“今晚就这么将就一晚,明日我带你们去换身行头。”
丐爷连忙摆手,“不不,元娘子,已经这么麻烦你了,不能再让你破费了!”
锦绣:“这怎么是破费呢!我既是开医馆,总不能让我的药童衣衫褴褛地去见客吧!”
丐爷有些局促,“那,那你给狗蛋做一身就好,我,我不用。”
锦绣只好又道,“您不必如此拘谨,我虽是大夫,勉强有些积蓄,但也不是白白养着你,开药铺所需药材十分繁多,大多都要经过炮制晾晒,您年纪大了,就在后院帮我翻晒药材,狗蛋跟着我学习。不过!暂时没有月钱给你们,只能包圆三餐。”
“已经很好了!”
真的已经很好了,不用风吹雨淋,不用饿着肚子,不怕病死了都没人知道。
这天晚上,丐爷语重心长,言辞恳切,反反复复地交代狗蛋一定要知恩图报,一定要记着元娘子的好,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争取学得一技之长,将来也好立世。
狗蛋一一应下,“丐爷,等我出息了,我就买一座大宅子,让一群下人跟着伺候你!”
丐爷哈哈大笑,“好好,若是那时我不在了,你就把这房子给我烧来,活着的时候过的艰难,死了享享清福也是很不错的。”
第二日,锦绣带着爷俩去成衣铺量体裁衣,三人才刚进店,两个黑衣人驾马横穿街市直奔城门而去。
经过几日的整修,锦绣终于收拾好了药铺,挂上元氏医馆的匾额,便算是正式开业了。
狗蛋正专心致志地擦着早已光亮的每一处可能落灰的台面,路过门口时还笑容灿烂地喊她一声师傅。
锦绣被他的笑脸晃了眼,心中一阵阵发虚,怎么感觉自己在雇佣童工呢!
自打锦崇一家被灭后,朝堂便是萧澈一人独大,虽然他依旧以摄政王的名义在处理政事,但与真正的皇帝相比不过是差一个名分罢了!
不过,令众大臣不解的是,每日早朝,他总是雷打不动的抱着尚且只会呼呼大睡不足一岁的新帝。
不少人觉得他虚伪做作,但,当初他明明可以名正言顺的继位,却偏要扶持一个小奶娃,这多少有些矛盾,有些多此一举。
然而,正因为看不透,所以,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如今当权的这位,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弱点。
功夫好,不近女色,理政能力强,手握兵权,生杀权,除了对自己严苛到不少纯臣觉得他迟早会过劳死。
“你说什么!锦崇早就死了,那东西怎么会再次出现?”
眼下一片乌青的萧澈从一堆折子里抬起头来,手中的笔啪嗒落下,洁白的纸上沾了一抹浓重的红。
他声音都在颤抖着,发红的眼眶昭示着他还没有从那场浩劫的阴影里走出来。
老大立刻将密信呈上,“十一和老七已经赶过去了,那些狼妖是在原元武国遗旨和大玘交界处出现的,如今百姓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是元武国人的魂魄作祟。”
萧澈沉默着,总觉得事情有些巧合。
老大默了默,“王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澈看他一眼,“如果是废话,立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