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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突然,后面有了响声,应该是孟清瑄在说话时,那人在不起眼的地方吧!
“好一个国有难,身先卒,本将佩服!不知你们来我蜀中城,有何贵干?可否与本将说说,指不定本将还能够帮忙。”
既然自称本将,声音又如此威严,不脱泥带水,想来,来人应该是位将军。
只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守城将军,他应该是有事才过来的吧?
“孟清瑄见过将军。”
孟清瑄声音里难掩喜悦。
那将军大步走近,扶起孟清瑄的手,道:“不必如此客气,你来此是为何?”
“参军。”孟清瑄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
“有骨气!”那将军赞赏道,便笑出了声。随即便看向孟清瑄严肃道:“奶娃娃,这可不是闹着玩,你想好了?”
孟清瑄语气坚定,态度坚决道:“自然!”
那将军没说什么,便看向齐语,眼神似在打探。
齐语低头,对着那将军略微施礼道:“少爷在哪,属下就在哪!”
就这样,因为有将军的叮嘱,孟清瑄和齐语便顺利进入了军营。
三日后,金人来袭。孟清瑄请战,做先锋,前往城门对战金人。
本来那将军是想好好训练一下他们,再让他们上战场,总不然让他们两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兵,白白上战场,又白白丢了性命。
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两人硬是过了训练的关,还获得了先锋的头衔。
两军交战,双方兵马如水一般向前涌去。杀杀杀的声音冲破云霄,整片天空被渲染成一片血红,地上的尸体已经如山般堆起。
战争从来如此无情!
齐语紧紧将孟清瑄护在身旁,替他消除身边潜在的危险。
“少爷,您要好好保护自己,刀剑无眼,战场上形势变幻莫测,属下也有应顾不暇的时候。”
“齐语,小心!”孟清瑄说完后便将手中的剑刺进了背后偷袭的那个金人。
一口鲜热的血溅了齐语一脸,染红了他半边头发,血,溅到了眼里,又顺着眼泪流了下来。
“少爷!”齐语撕心裂肺的大叫,难以置信的看着孟清瑄的后背,一把刀砍过来后,伤口从肩蔓延到了腰。
齐语将那人斩杀,收兵的号角已吹响,天已经快黑了。
齐语喊着,叫着,跑着,哭着,跌着,背着,爬着向城门而去。
泪沾着血,沾着汗,沾着土,也沾着痛。
孟府,书房。
韵儿说少爷的书房需要打扫了,孟清浅怕他们弄坏了孟清瑄的东西,便下令禁止所有人碰他的东西,尤其是书房和卧房,直接被划为禁区。
案台上的书,已被染上细微灰尘,轻吹一口,便浮飞在空气里。每一本书的位置都未被动过,每一页书篇都未被翻过,每一个字都未被看过。
孟清浅拿起一本,平放在手心,突然脑中一阵晕眩,心口窒息,书本直直掉了下来。
动静太大,惊动了在外面守着的韵儿,孟清浅以为是韵儿在叫她,便想努力睁开眼睛,奈何眼皮太重,疼痛的感觉袭遍全身,竟睁不开!
哥哥,是你在叫清浅吗?
孟清浅觉得她的世界很黑,而且她还幻听了。
“小姐,你怎么了?啊,你是谁想对我家小姐做什么?你不怕……”
话还未说完,韵儿便被打晕过去。
池塘里,绿荷连绵,高低错落有致,蜻蜓低飞,风吹起涟漪。
大夫背着药箱进来,没过多久又背着药箱出去,林子仪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情沉重,韵儿趴在床头小声哭泣。
“哭什么哭?哭丧啊?人还没死呢!”林子仪看着韵儿不耐道,语气不善,“最讨厌你们这种哭哭啼啼的人。”
“你又不是我,自然不知道小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你也经历了和我一样的事,你也许就不会这样说了!”
韵儿气道,一边流泪,一边拭泪。
“你是少爷找来的人,我不与你计较,但请你嘴巴放干净,既然来了这里,你就是奴,不是主,没资格放肆!再敢对小姐不敬,小心自己的脑袋!”
听到“奴”,林子仪握紧了拳头,骨节吱吱作响。
“我不是府中的奴仆,你没资格说道我,况且,我是受你家少爷所托,于情于理,我都还算半个客!你的所作所为,当真是孟府好规矩。”
韵儿语噎,身子不经意间抖了两抖。孟府的规矩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只怕有心人利用。
“那……是韵儿僭越了,对不起,您大人大量,别和我一个婢子计较。”
林子仪看着她,眼底仍旧燃着怒火,但语气已经轻了许多。
现在讲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你家小姐以前晕倒过吗?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为什么大夫都说不知道原因?”
“我不知道,小姐以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那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