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眸清澈一片，回答得笃定。 顾言瞬倾身，修长指节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热水，白色的水雾氤氲升起，他淡淡抿了一口后又放下。 “和离后再嫁给李季？”他深邃狭长的凤眸扫过来，眼里饶有兴致。 苏袅袅略微僵硬的身子坐得笔直，有些紧张。她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顾言瞬突然笑了，薄唇勾勒出意味不明的弧度，苏袅袅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仓皇转移看他的目光，敛下眼眸不看他。 “因为你喜欢李季，所以就要嫁给她。”顾言瞬的目光始终胶着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苏袅袅，你看着我。” 她长睫轻颤，心跳跟呼吸愈发的快了起来。苏袅袅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抬头与他对视。 “但是我喜欢你啊，所以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顾言瞬眼里意味不明，却又像是带着几分深意。苏袅袅看不透，不知道顾言瞬在想什么，但是她十分确定，顾言瞬并不喜欢自己。 她真的不明白。 “喜不喜欢你心里清楚，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过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互相折磨吗？”顿了顿，她又道：“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真正爱的女子，你们定会琴瑟和鸣一生美满的。” 苏袅袅知道，顾言瞬心里正真喜欢的人是暖烟，一个来历不明的烟花女子。 顾言瞬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睨她。 见顾言瞬还不松口，苏袅袅索性将当初那件事情也一并说了，她将下唇咬得艳红：“那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人下了药才和你……我现在真的很后悔，也觉得非常对不起李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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