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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日子似乎就这样继续风平浪静的过着,傅宁启此次回了岷州之后没再提回京城的事情,三皇子似乎也没了消息,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景象。傅宁启每日还是那般吃吃喝喝,似乎更甚从前。
这些日子,云苏莞已经将银杏坊盘了下来,坊里的姑娘们依旧是按着原来性情干事,愿意接客的就接,不愿意的自然是卖曲献唱。
不同的是,云苏莞特意请了师傅新调了曲子,也重新编了舞,还让人特意装了灯光。大概的意思就是按照现在的摇滚乐重新做了编排,不仅如此,但凡是有这样特别节目的,云苏莞特意开了雅间,允许女子前来观看。
没想到,第一天晚上就大火,从此这岷州再也没有能和银杏坊相抗衡的乐舞坊子。
而云苏莞自从上次施粥之后,又让云长酒楼开了几次粥棚,云长茶铺也跟着免费发放了一些茶包,有病地用茶调养,没病的强身健体。一时间她活菩萨的名声也传了出去,趁着这个当儿,云苏莞索性将名下的所有铺子都换上了云长的招牌,四方赌坊也改名成了云长赌坊。
而且将酒楼、布庄、茶楼还有赌坊、铁铺的店子进行了再一次扩大,而银杏坊也更名成了云长杏坊,忽然之间,“云长”两个字已经成了岷州赫赫有名的招牌。
这日,云苏莞从云长杏坊刚出来,正准备上马车,就看见一对骑马的队伍从身边呼啸而过,差点就被刮到地上,青越赶紧扶住她,看着那队疾驰而去的队伍,生气地道,“真是不知道这些人这么着急干什么,姑娘,你没事吧?”
云苏莞摇摇头,“没事,你注意到刚刚那队骑马的人插着的旗帜吗?”
墨香摇摇头,“没看见,怎么了,姑娘?”
云苏莞望着那骑兵远去的方向,“那旗帜好像是军报旗,也许很快就有战事了。”
墨香一听,也跟着望过去,“是吗?可是我们这里不是挺太平的吗?”
云苏莞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叫了墨香一起回了会明居。
一进到府上,云苏莞就习惯地往书房看了一眼,这些日子,傅宁启每日往外跑,但会准时在晚上的时候回来和她吃饭,只不过,每次傅宁启吃完饭就又会出门。
有一次,云苏莞半夜热得睡不着,起身想去开开窗,发现傅宁启那边居然漆黑一片,后来她留心过,几乎每晚傅宁启都不在。
具体去了哪儿,云苏莞不知道,也没问过。
不知不觉她竟也习惯了,算算这个时候,是该回来了。
她进到屋子里,特意吩咐了墨香做了些清润的食物,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估计是已过盛夏,早晚着了风,有些感染风寒。
她看向园子里的一棵金桂,叶子绿油油的,树枝中已经发影影绰绰到要发花芽了,云苏莞轻叹一声,时间过得真快。
出神间,傅宁启已经回了会明居,和一边的如常说着话,然后就往正厅走去,屋子里,云苏莞斜靠着贵妃榻上看着最近收上来的账簿,桌子中间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苏莞见着傅宁启进了屋,将账簿往身边一放,起身往桌子边走去,“回来了?做了些清润的菜。”
傅宁启点头,然后看着她脸色不太好,“怎么,不舒服?”
云苏莞慢慢坐下来,“没有,吃饭?”
傅宁启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篇青笋到她碗里,“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可以让白玉过来看看,反正你也是给了工钱的。”
云苏莞笑了笑,“你这话说得好像有些势利了,请他来是给茶楼办事的,可不是给我自己私用的。”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合理使用,我这都是跟你学来的。”
云苏莞有些不明白,“怎么就是跟我学的?”
“你让关雎帮你打理着坊子不就是物尽其用吗?”傅宁启打趣地道。
云苏莞一脸认真地道,“我那是觉得她心思细,又对坊子里的事情了解,所以才放心将事情交给她的。”
她细细地说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间几样清润的小菜就见了底,傅宁启放下筷子后却没像往日一样回自己房里,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云苏皖看着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