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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云苏莞说的赌注不是别的,正是当初杜玉茹给她的那些东西,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杜玉茹当初给他们备的这份儿东西里,从现成的银两到房产田契,庄子铺面可谓是应有尽有,可见其想得周到。
当初云苏莞在看这些东西的单子的时候确实非常感叹杜玉茹的这份爱子之心,为人母,确实是用心良苦。
当然,而这些东西里最稀奇的当数一处在丰州的宅子格外稀奇,世人都知道大周开国的第一位皇后就是丰州人,这位第一皇后曾经在丰州颇有才女的名气,但世人不知道的是,她还是一位剑道高手,当初就曾救过开国皇帝的命,因而也就成就了她的皇后之位。
而这处宅子就曾经是她练武问道之地,杜玉茹为何会有这处宅子,云苏莞不知,但她知道这处宅子放着许多当今武学秘籍,还有当世名剑,这处宅子在江湖中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备受敬仰的地方,这样的宅子怎么说都是无法用银两来衡量的。
说实话,那它来作赌注确实有些暴殄天物了。
傅宁启听见云苏莞要拿这东西出来,立刻投来疑惑的目光,“母亲给的东西你当真要全都拿出来?”
云苏莞却是淡淡一笑,“母亲之所以让我保管这些东西,不就是为了让你更好的度过后面的日子,如今你把命都抵出去了,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所谓呢?”
说完,云苏莞不忘加上一句,“而且,我觉得夫君你是可以赢回来的,你上次赌色子的事我可是记忆犹新。”
傅宁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次的事,你还记得?”
云苏莞温柔地点头,“自然。”
傅宁启朗声一笑,转头看向锦玉,“锦公子,这玉佩我既然放出去了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不如我这些东西都押进来,你再添一样东西?”
“什么?”
“你们锦家的家产,早就听说你们锦家富甲一方,当初被宋驿分走的那一半财物后,锦家的生意也大不如从前,如今用你们锦家的家产换我手里的的这些东西,不亏。既然赌就赌一场大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嘛。你说呢?”
锦玉看着傅宁启云淡风轻的模样,沉吟了半晌,最后还是重重地点了头,“好,就依你。”
傅宁启一听立刻面露喜色,吩咐着人端了好几样吃食上来,什么花生,胡饼,糖饼,软羊面,鱼脍,酱肘子,呼啦啦地端了半张桌子。
傅宁启拍了拍手,“锦公子,这赌了半个晚上了,我也饿了,反正还剩最后一把了,输赢在此一局,来来来先吃点。”
说完便吩咐人备了一份送到对面三皇子和锦玉的桌子上,然后便自顾自的先动了手。
锦玉看着他,却没有挪动脚步,傅宁启见他不动,继续劝说到,“我知道你们锦家家教森严,但这民以食为天,你不用那么拘谨。”
说着他便将半块胡饼递给他,“放心,没有毒,三皇子在这里,门外都是精兵把守,我还能给你下毒?”
可锦玉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傅宁启见着他脸上仍然是冰疙瘩表情,将手收了回来,“罢了,你爱吃不吃,反正本小爷是饿了。”
三皇子见状,依旧阖着眸。
于是,整个四方赌坊内便只能听见傅宁启自己一个人吃东西的声音。不过仔细听着,还别说,挺有韵律。
待其酒足饭饱后,才慢腾腾的王赌桌前凑。
见着傅宁启这一副满足模样,锦玉忽然道,“傅小公爷,不如这一局你先?”
见傅宁启没立刻同意,他又道:“你放心,若是点数相同仍旧算你赢,你觉着如何?”
傅宁启想了想,“我先也行,不过我刚刚想了想,不如我们一起?反正也是最后一局了,图个热闹。”
两人同摇色子,会影响人对于声音的判断,傅宁启的这个想法明显是加大了难度。
可锦玉会心一笑,“如此,也行,只要傅小公爷你觉得不会对你有干扰就好。”
傅宁启让人拿了两副同样的色子来,两个人各站一方,单手执盅,色子快速入到盅里,两人便各自摇了起来。不一样的是对面那位锦公子一脸严肃,颇为认真,而傅宁启明显面色轻松许多。
他左手一边动着,脸上笑意不减,看着锦玉忽然道,“你这次来是想从我这里找到宋芝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