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耶律完该本想像电影里的主角,风一般一路跑回去,但快到达的时候她累了。
跑不了,就不逞能了,她用力抹了把头上的汗,一步步走回房间。
临到床边,她顿了下脚步,又返回去用门闸把门闸上。
耶律完该将头埋在被子里,却只能嗅到自己身上香料的气息。
一闭眼,萧绍矩和那个裸着身子的女人又同时出现在她脑子里,怎么甩都甩不掉。
怕什么来什么,她嗤笑一声,一串眼泪不听话地跌出来,掉在红底的锦被上。
按理来说,这是出轨,错的是萧绍矩和那个女人,可是转眼间她又迷茫了,因为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时代。
而这个时代,却对这样的事宽容得不像话。
派人去打那女人一顿吗?她是公主,是公主府乃至整个灵安州的主人,一个奴婢算不了什么。写和离书与萧绍矩一拍两散吗?她是秦晋国王耶律隆庆最受宠的女儿,想怎么做都可以。
可是无论哪种结果,她似乎都感觉不到轻松与喜悦。
她真正在意的,是萧绍矩的心。
是那个把能她抱在怀里,会温柔看着她,对她溺爱至极的她所爱之人的心。
短短几月,她知道自己陷得越来越深,但没想到萧绍矩早就潇洒地抽身离开。
耶律完该从最初的小声抽泣,逐渐变成嚎啕痛哭,身下的被子,也被洇湿了一大片。
“亏我那么相信你,萧绍矩你个骗子……”
……
昏暗的柴房里,朱哥只披着一件布单,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她是在长春被选中的。
太平公主出嫁,嫁妆丰厚,因此陪嫁的媵人也少不了,听到这个消息,她几乎将自己家底用光来疏通关系才挤进媵人的队伍。
驸马可是萧绍矩啊。
那个被无数大契丹的贵族小姐仰慕的男人,家世优越,钱财万贯,雄壮威武,同时知礼有节。
正如很多人一样,她在草场看过他一次狩猎的英姿,就再也忘不掉那样的场景。
想到这里,她不禁为萧绍矩感到不值,太平公主不过十几岁的年纪,除了地位与被别人给予的宠爱,她还有什么?
只要自己能够进到公主府,她一定有机会进入萧绍矩的视线,让他也忘不了自己。
然而出发前几天,她却被泼了一盆冷水,秦国妃将她们这些人召集起来,恩威并施敲打了一番。
“你们虽有媵人之名,但最好不要去做那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美梦,否则便是自找苦头。”
“太平公主身边的媵人,只需懂得专心服侍便够了。”
看着周围一张张或失落或羞愧的脸,朱哥不屑地笑了笑,最失败的人,往往是一步也不敢迈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