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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2();

read2();鹤寻云与仙鹤的心意也不总是想通的。

虽然仙鹤作为鹤寻云的精神体,  能够感知到仙鹤的所见所闻。

但他们更像是两个独立合体。

这也是为什么,收徒大典那天,仙鹤察觉到他要犯病会私自带着郁岁来试图安抚他——

它虽然脑容量小,  但也确确实实有自己独立的思想。

鹤寻云对它向来持散养态度。

但这并不意味着:

它!可!以!去!听!墙!角!

鹤寻云脸都红透了,可这种共感只是单方面的,他能感知到仙鹤,  仙鹤并不能感知他。

闭上眼睛,全是郁岁那声黏糊糊的“师父。”

鹤寻云只能在心里祈祷:

就呆在门口吧。

就这样吧。

别推门进去,  别试图听清楚里面的动静!

涩鸟!

他提心吊胆一夜未睡。

仙鹤也一夜未睡,  它还等着郁岁出来求夸赞呢!

它不仅没有听墙角,  它还帮忙把门合上了!还守在门口防止任何人来打扰!

仙鹤:我为我自己正名!

屋内的郁岁也几乎一夜未睡。

雪白柔软的手指多了个牙印,  连皓腕也印了印记,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年糕,被裴湮反复拉扯咀嚼,装可怜也没用,  红着眼委屈巴巴地求他也没用——

然后挠了他一爪子。

裴湮的脸,今天格外诱人。

那几道抓痕,血淋淋的,  红的又妖又艳,在雪色的面上格外显眼。

郁岁心虚极了,毕竟裴湮用力不大,  只是因为她的皮肤容易留下痕迹,养的娇了才会有印记……裴湮顶多是有点磨人。

她这就属于家暴水平了。

郁岁慢吞吞地把小手又送给裴湮,  “它打的,师父罚它吧。”

女孩面若桃花,含着三分怯,又多了几分羞,  媚而不俗,眸色却又清纯撩人。

裴湮揉捏着她的手心,语气玩味,“岁岁想叫为师怎么罚它?”

郁岁试探性说:“……咬一下?”

裴湮轻呵了声,显然不怎么满意这个答案。

也是。

咬都咬过来,都没新鲜感了。

她沉思片刻,“那师父罚它抄静心经吧?”

在裴湮略显不满的目光中,郁岁硬写头皮解释,“我是个学生。”

“还是个坏学生。”

她停顿了一下,认真说,“让我学习,才是最大的惩罚。”

裴湮若有所思。

郁岁最害怕他露出这种表情了,明显是在打坏主意,她咬重音节,“正经学习。”

裴湮笑:“学习哪里有不正经的呢,岁岁?”

郁岁抿唇不说话了。

她最近这几天的学习就很不正经。

……尤其是做老师的,给学生当纸这件事,格外的不正经。

裴湮:“既然岁岁这样说了,那便罚岁岁抄静心经吧。”

郁岁:“……”

她小心询问,“抄一遍?”

裴湮微微颔首:“一遍。”

郁岁放下心。

这也称不上什么惩罚。

如果抄写的地点不是在她的灵府,如果抄写的时间不是正在神交——

那确实不算是惩罚。

郁岁很难形容这一夜的心情。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飙上了高速,但却忽然被交警拦下,还是一脚急刹,半点都不担心会出什么交通事故。

反反复复了一整夜。

郁岁都要疯了,最终含着哭腔要走,又被裴湮拉了回去,“运转一下心法。”

郁岁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你是魔鬼吗?

你是魔鬼啊!

裴湮低声催促,“岁岁。”

郁岁讨价还价:“不写静心经了。”

裴湮笑了声:“好。”

“为师念给你听。”

郁岁:“??”

她真的好想再挠裴湮一下,但又不敢,只好忍气吞声运转了心法,一重一重加上去,猛然发现要比之前丝滑了许多,境界大有提升,往日那种滞涩全然不在。

运转到第十层时。

耳边忽然传来了静心经。

原本走火入魔的趋势渐渐平复,那股燥热与难捱随之消散,境界的松动在这一秒格外明显——

就像是要决堤的堤岸,水流源源不断的汇聚到此,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击着,堤岸也不断的松动,伴随着石块的掉落,裂缝的出现,水滴的渗出。

差的就是这么一步!

但却偏偏没有冲破。

郁岁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没能突破倒也没多难过,毕竟突破这种事讲究契机,她如今能够克制住不再走火入魔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但惊讶却是真的有几分,“原来静心经真的有用。”

裴湮勾起的唇角微微落下,复而又重新挂上浅笑,“岁岁不信为师吗?”

郁岁摇摇头,“怎么会?”

“我只是……没想法会如此不正经。”

她哪里能想到心法与静心经的结合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还以为得像她之前那样专心致志地修炼呢。

裴湮轻轻呀了声,竟有几分孩子气,“确实不该如此不正经。”

郁岁瞪大双眼:“???”

你竟也知道这样不正经吗?!

裴湮支着下巴,清隽眉眼含着笑,许是因为事后清晨,眼尾上勾,含着几分妖,“不过双修向来是捷径。”

郁岁耳朵泛红,小声哦了声。

她其实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摒弃掉传统方式。

不仅不会像梦境里那样做出各种看起来就很挑战极限又很疼的姿势,而且还挺唯美的。

将空旷灵府装扮的奢华而梦幻,确实很唯美。

——完全符合她对这种事的幻想。

不仅美妙,而且美妙。

郁岁打了个哈欠,提要求,“师父抱着我睡觉,好吗?”

裴湮看了看天色,倒也没说什么,抱着她入睡。

——倘若叫其他三位师兄弟看到怕是要大跌眼镜,要知道裴湮最讨厌的便是偷奸耍懒的人,像郁岁这般境界明明松动却不趁机突破的,是裴湮极为厌恶的。

这与机缘摆在面前却连努力都不拼尽全力有什么区别?

然而此刻他却拥着郁岁入睡,唇角微微勾起,指尖卷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打转,将彼此的头发系了起来,玩够了才安心睡觉。

今天天气极好,阳光灿烂。

正是个练剑的好日子。

宁孤临正努力地练剑,同时在心中回顾掌门指点的话语——

他如今方察觉出老师水平不同的差别。

只是简单的提点两句便叫人醍醐灌顶。

这一天就像往常一样。

但又好像与往常不太一样。

他们练剑的位置是固定的,他旁边站的是汪凌云。

汪凌云向来对他偏见极多,基本都是误会,即便他解释了,汪凌云也不相信——

他始终相信他那个虚伪又狠毒的母亲。

而且汪凌云每天都会例行讥讽他几句,可今天,汪凌云春风满面,原本用鼻孔瞧人的模样也变得亲和起来,但身上那股自命不凡的骄傲更甚了。

与汪凌云关系好的弟子问:“汪师兄最近可是有什么喜事?”

汪凌云挥挥手,似是谦虚,实则炫耀,“没什么喜事,只不过加入了丧葬阁。”

宁孤临要离开的脚步一顿。

猛地扭头看他,目光说不出的凌厉,“你说什么?”

汪凌云吓了一跳。

最近宁孤临成熟了很多,渐渐褪去稚嫩,已经有了后来的沉稳与锋利。

不过还未经过历练,气势尚弱。

所以汪凌云只是愣了下,立刻回神,“一惊一乍的,宁师弟还是稳重点好。”

宁孤临一反常态,穷追不舍,“你说你加入丧葬阁了?”

汪凌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倨傲说:“是啊,怎么了?”

宁孤临想到郁岁曾经说的话:

【我不叫李四岁,也不是丧葬阁阁主……】

【丧葬阁自始至终都不存在,是我胡诌的……】

假的,不存在的。

既然是不存在的,如今怎么又有了其他人加入?

还是说……那段话只是一个甩掉他的理由?

旁边又有人插话,“丧葬阁?是那个敢闯魔域收尸的丧葬阁?”

汪凌云连忙说:“张师兄听说过?”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张师兄故作高深,像是在谈论一十三洲惊天动地的大事,“丧葬阁最初打出名号是因为敢闯魔域手收尸,但实际上响彻一十三洲还是因为曾在镇安城收过一具阴尸。”

汪凌云虚心求教:“何为阴尸?”

张师兄瞥了他眼:“你当真入了丧葬阁?”

这门槛也太低了吧。

汪凌云有些面热,强撑面子说:“许是我合阁主眼缘,所以阁主便收了我。”

张师兄啧啧两声,见周围围了不少人都等着听,于是便继续说:“阴尸集天下阴气而出,据说能够阴尸死而不僵,能号令天下死尸,修为堪比化神后期。”

“此等阴尸在镇安城作恶多端,以人魂魄为生,镇安城当时莫名痴傻之人众多,究其原因,便是阴尸作祟。”

“丧葬阁横空出世,阁主修为深厚,与那阴尸鏖战一夜。”

“一夜过后,镇安城乱葬岗只余下一座座墓碑,丧葬阁阁主将乱葬岗的尸体连同那作恶多端的阴尸都一同葬进了地底。”

弟子们在旁边听的惊呼不已。

时不时看向汪凌云,“汪师兄是怎么加入丧葬阁的?”

汪凌云故作风轻云淡,实则笑容藏都藏不住:“入了阁主的眼罢了。”

他又问,“张师兄可还听过关于丧葬阁的传言?”

张师兄,“丧葬阁的传言多的很。”

“你可知丧葬阁能开到魔界,幕后之人是谁吗?”

汪凌云心想,我连阁主是谁都知道。

他没出声。

有弟子忍不住询问,“是谁?”

张师兄神神秘秘,“是魔主。”

“这我知道,不久之前魔主在魔界降临,天降祥瑞,魔尊看了都要退位让贤呢!”

张师兄,“没错!”

“不过这位魔主行踪神秘,姓甚名谁,是男是女都不曾叫人知晓,与之前在魔域斩邪魔的女剑修一同作为一十三洲未解之谜。”

汪凌云越听脊背挺得越直。

颇有几分荣辱与共的骄傲。

这般厉害。

他也是丧葬阁的一员呢!

“你在聚在这里做什么?这才几天,就开始松懈了吗?”今日负责教他们剑术的是掌门座下的大弟子知易,其修为已是合体后期,可谓是年轻有为,也算是个天才。

教导他们这些外门弟子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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