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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一句话,让一直跟着他的侍卫们大跌眼镜,他们的王爷,什么时候如此温顺了?

“今天,我还特意做了些下酒的小菜,关东煮,大家尝尝?”

景姝一边说着,一边率先从那陶制的细沙锅中盛出了些,递到了宗泽皓的面前,虽说众人围坐一桌用餐,但还是实行着分餐制,宗泽皓景姝苏曦月毕竟还是主子,与他们还是身份有别的,纵然此时的景姝,并不介意,可这根深蒂固的等级之分,还是让他们牢牢的印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这道菜,也是因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一种佐料后,才想起来的,那种佐料叫辣椒,很辣,很刺激味蕾,但是,吃完之后,又会让人浑身冒汗的一种佐料,一般情况下,很难有人能做到直接吃它,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景姝向众人解释道。

“这东西,果真有这么厉害?我可不信,你切勿拿话来诓我。”苏曦月一脸的不信,对她的话不屑一顾。

“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这种东西,只要一尝便可知晓,我何必诳你?我此番说出来,不过是给大家伙儿提个醒罢了,至于你嘛……”

景姝斜睨了她一眼,朱唇轻启:“大可以试试,或许,你就是那个奇人异士也说不定呢!”

“哼!试试便试试,我还会怕你不成?”苏曦月冷哼了一声,果真就夹起了一只辣椒往嘴里送去。

才吃了两口,便又吐了出来,额头上源源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犹如雨下。

再一看去,这汗水里还混杂了些泪珠。

“你,你,你害我!”好一会儿,苏曦月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哦?我何时害你了?又如何害你的?大庭广众之下,你若敢污蔑我,可承担的起后果?”景姝不疾不徐的问她,眼角隐匿着丝丝缕缕的笑意。

“我……”苏曦月只说了一个字,后面的话说什么也讲不出了,辣的。

况且,景姝说的也不错,她提前已经说过了……

桌上的众人,叫苏曦月仅仅只吃了一口辣椒,便已是这番模样,不禁暗暗的吞了吞口水,皆是一副恐惧之色。

“你们也别怕,只要不是直接吃这辣椒,也不会有有如此强烈的感觉的,而且,各人对辣度的感官都是不一样的呢。”景姝没再搭理苏曦月,招呼着众人道。

景姝都如此说了,众人也不好意思再僵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凌雪先动了一筷子。

“怎么样?怎么样?”坐在他旁边的逍遥问道。

凌雪嘴里吃着东西,连说话的时间也没有了,只能一直点着头,表示着这菜十分不错。

凌雪这一开头,场面就打开了,酒也满上了,那些个侍卫,平日里少不得禁酒,今日景姝让他们敞开了喝,竟是真的不客气了。

宗泽皓也喝了不少,心情似乎也是好的很。

饭后,无忧莫愁去洗涮碗碟了,赤焰想在无忧面前刷好感,也跟着去了厨房了,既能同无忧多相处片刻,又能在她面前挣个脸,何乐而不为呢。

景姝则是扶着宗泽皓回了屋里,苏曦月很想跟着一起,只是被宗泽皓给打发了出来。

宗泽皓喝了不少,似乎也有些不太舒服了,景姝能理解,毕竟自己酿的自己清楚,容易上头。

她摇摇头,生了碳炉煮茶,同他一同生活的这些日子,对他的一些习惯,倒是适应了些。

知道他喝醉了酒要和碗茶醒酒,便紧着备上了。

喝过了茶,见宗泽皓也清醒了些,遂开口问道,“今日你在那書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儿,那姑娘与你讲了什么故事?”

宗泽皓揉了揉眼,将他在那書院中发生的事,一一讲给了景姝听,故事情节也基本接近了原本。

景姝听完后,却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这两个故事,宗泽皓显然是没听过的,可那姑娘又是从何处听来的?

既然她说的是前朝之事,为何做为皇室中人的宗泽皓没有听过?

“对了,这些故事,你可曾在皇家的历史卷宗中看到过?”景姝问。

宗泽皓仔细想了想,答道:“没有……”

他是真的仔细想过之后才回答的景姝,依着他两世的记忆,若真的见过这样的事迹,断然不会完全没有印象的。

“嗯!”景姝见他答得认真,嗯了一声后,便又不在言语了,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起身便出了门。

宗泽皓不解其意,忙也跟着她出了房门,却见她径直走向了赤焰的屋门口,紧接着便扣响门。

宗泽皓的脸色顿时便有些不太高兴了,深更半夜的,去敲一个侍卫的房门,成何体统?

再者……进一个侍卫的房间,还需要敲门么?

正欲发火,却见房门开了,门里却是一道俏丽的身影站在那里,赫然就是无忧无疑了。

宗泽皓不禁讶然,这大半夜的,无忧一个姑娘怎会在一个大男人的房里?

这……这也太……

还未等他想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景姝已然又折返了回来。

“夫君,妾身需你帮我个忙!”

关好房门,景姝开门见山的说道。

“何事?”宗泽皓有些奇怪,最近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还需要他出面的大事么?

“只要是你需要的,本王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宗泽皓的神情异常严肃。

这一定是什么大事了,不然他的姝儿不会如此求他办事。

“倒也不用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景姝说道:“你今日才潇湘書院的花费还没有结账,明日,我给你多带些银子,你且需再去一趟那里。”

“嗯?”宗泽皓愈发的疑惑不解了,“本王的王妃竟然如此的开明么?竟然还要自家的男人去那种地方么?”

景姝笑骂道:“你想什么呢?妾身让你去那里,并不是要你去做那些见不得人事情,是要你再去听几个故事回来说与我听,有必要的话,多去几日也是可以的,妾身是需要印证一件事的。”

“何事啊……”

“此事事关重大,妾身现在也只是怀疑当中,所以还不太方便说出来,等过些时日确定了,再说与你听可好?”

宗泽皓的问话还没有说完,景姝已然率先说了。

“那……好吧!”

他随手接过了景姝递来的银子,又道:“那我明日要带上你酿的酒去,不然,此事我可不干!”

“好好好,都依着你!只要你能帮着妾身办好此事,你想带多少都行!”

只要你不怕头疼就行,景姝继而又在心底默默念了一句。

景姝笑着说道:“你啊,还真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

“哼,你才是孩子,你全家都是!睡了!”

宗泽皓冲着景姝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爬上了床榻就寝去了。

景姝却是辗转反侧的有些难以入眠,今日的事让她无端生出了些疑影儿,却又无法立即得到印证,当真是难受极了。

翌日。

宗泽皓当真是带了两小坛子美酒独自去了潇湘書院。

迎接他的,还是前一日的那个管事的女人。

一见到宗泽皓进门,她倒是率先开口了:“哎,你这人今日倒是还敢来,昨日见你像是个有钱的贵客,我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你却是连银子都不给便跑了,今日你……”

话还没说完,一锭明晃晃的银子,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瞬间将她的目光引了过去,余下的话,也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

“这锭银子,可够你昨日的饭钱?”宗泽皓的怀里有了银子,底气自然是足的。

“够了,够了!”

那管事姑姑连声应着,心里可都乐开了花了,脸上也堆起了笑容,问道:“贵人今日可还要听故事?”

“那是自然的,不然我今日还来你这里作甚?去,给爷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式上来,不用多,够下酒就行。”宗泽皓财大气粗的吩咐着:“噢,对了,酒就不用上了,爷自带了,你这儿的酒实在是难喝到不行,还有,还叫那个叫小兰的来伺候着!”

“得嘞!爷您里边儿请!”那老妈子满脸堆笑的引着宗泽皓就向里间走去:“只要爷给银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哎,这才对嘛……”

此时的宗泽皓,宛如一个纨绔子弟般的轻浮。

这一次,这管事姑姑倒是没带他去那饭堂中,二是将他直接带进了小兰的房中。

这房中布置倒是雅致,除了姑娘歇息的木床,便只有一只储物柜,一小张餐桌外,便是满屋的书架了,上面倒是摆满了书,只是灯光昏暗,宗泽皓看不清那书架上的书名,书架一角,还有架五弦琴,及一张看书小塌了。

“想不到姑娘这里倒是清幽雅致。”

宗泽皓此时倒是对她生出了些敬佩之意,比起其他的勾栏庭院来说,这里倒是要好上许多了,起码让他觉得,这里的姑娘们,要比别家的努力了些。

“让公子见笑了,小兰也不过是个低贱之身罢了,虽说比起外面的勾栏院要好上几分,可这本质总归还是一样的……”

“那你就没曾想过离开这里么?”

宗泽皓几乎没来过这些地方,不知道旁人来此会说些什么,只好随心所问了。

“如何没想过呢?只是小兰一生凄苦,自幼便没了爹娘,唯一亲近的祖母在我十四岁时便已过世,剩下的伯父一家嫌我是个女子,在祖母过世半月之后,便把我卖到了这里,如今,我已在这書院里度过了三个春秋了,积攒下的银钱,早已足够赎身,可是,离开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呢?还能靠什么吃饭呢?小兰一无所长,除了会说些故事,便再也没什么能干的了,也只好这样了罢!”

小兰说道此处,神情有些戚戚然,喟然叹道:“人各有命罢!”

兀自神伤了片刻后,小兰遂又开口问道:“贵客昨日随娘子回去后,可曾与娘子产生了隔阂?若是因我令你与爱妻生了嫌隙,倒是我的不是了,他日定是要登门致歉的。”

宗泽皓忙摆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与你清清白白,又有和惧怕的?否则,我今日也不会再来你处了。”

“那便好了,既然公子来了,是否还愿听小兰为你讲些奇闻异事?”小兰的声音娇媚,丝毫没有探寻宗泽皓身份的意思,倒是让他暗自卸下了几分戒心。

“那自然是要听的,本公子生平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唯有两样,喝着美酒,听着天下的奇闻异事,从前这两样我都没有,不过,自从昨日来过你这里一次之后,我的运气似乎就变好了,会讲奇闻异事的美人儿有了,就连这美酒都有了,喏,你看,这是我今日新沽的好酒,特意拿来与姑娘一起品尝,不知姑娘可愿陪我,一起喝酒叙事?”

宗泽皓献宝似的将怀里的美酒摆上了圆桌,得意洋洋的说道。

小兰见他如此上道儿,不由咧嘴一笑,倒是有几分倾城之色了:“我在这里几年,倒也喝腻了这里的水酒,既然今日公子带了好酒,小兰自然是要舍命相陪的。”

就在这二人叙话是,先前的管事姑姑果真给宗泽皓端了上好的饭菜上桌,宗泽皓一瞧,这菜式当真是比昨日的好上了许多,当即便开口挤兑:“看来这位姑姑昨日真是藏着掖着了,既然有这等好菜,为何昨日不先上来?还说什么昨日就瞧我是个贵公子,只怕你是在编着瞎话哄我罢?”

“哎呦,贵客真是说笑了,昨日公子来的匆忙,走的也是急了些,这不是昨夜没赶得及给您上嘛?要不今日,今日姑姑我就自作主张,给您来个九折优惠,就当是我给您赔罪了,只盼着您别跟我这小人物一般见识,日后能常来咱们書院玩儿便是了……”

那姑姑苦着脸,一脸歉疚的说道。

“得!你这就退了吧,看在小兰的面儿上,我今日就受了你这赔罪了,记着哈,虽说你给我做个九折的优惠,这给小兰姑娘的份子钱,可是一个铜板儿都不能少!”宗泽皓佯装不耐的说道,仿佛真如他所说的一般无二。

“那是,那是,我这就告退了,您和兰姑娘好生聊着,若有啥吩咐,您只管开口就是。”管事姑姑一边说着,一边就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还‘善解人意’的为他们掩上了房门。

小兰笑道:“公子真是个好人呢,既得了姑姑的优惠,又为小兰多赚了份子钱,看来今日小兰不给公子讲几个好听的故事,也是说不过去了!”

宗泽皓到了个哈哈,道:“那便让光让姑娘受累了……”

小兰眯着眼点了点头,当即便笑意盈盈的斟满了两杯酒。

伴着那清脆的碰杯声响起,小兰便是开始了她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名字呢,叫做绿牡丹。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书生很爱好养花,人们便送他一个外号,叫他花相公。

这花相公的花园正靠着大马路,南来北往的人们看了,都夸他的花养得好。

那花相公听了,心里也喜滋滋地直点头。

有一天早上,那花相公正在花园里浇花,忽然,从园门口就走来了一个白胡老头。

花相公便笑着走上前,问道:老爷子,您看我这花园怎么样?

那老头摸了摸胡子说:好是好,棵就是少棵绿牡丹。

花相公听后,又问道:老爷子,您说上哪儿能弄到绿牡丹呢?

老头说:有是有,就怕你受不了苦,找不着。

花相公说:老爷爷,您说吧,只要能找到绿牡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

白胡子老头听后,说: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去找,我就告诉你。

于是白胡子老头便如此这般地把找绿牡丹的方法和他说了一遍。

那花相公听后,回家就带上了银子,骑着马上了路。

他按照白胡子老头指的路,顺着大道一直往前走,走阿走,走啊走。

不知走了多少天,走了多少路,银子花光了,粮食也吃完了,后来,连马也卖了,但,仍然没找到绿牡丹。

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一抬头,发现前面果园里,有个老头在摘杏子。

他急忙走过去,双手抱拳,作了一揖,对老头说:老爷爷,您行行好,告诉俺上哪儿去才能找到绿牡丹?

老人听后,叹了口气说:唉,就是告诉你,你也去不了!

花相公一听,双膝脆在地上,再三央求老人,让老人告诉他那绿牡丹长在哪里。

老人见花相公找绿牡丹心切,便说:想找到绿牡丹要过三关:一是,路上要过黑水湖。那湖里的水啊,黑得象锅底一样,凉得刺骨。这湖上一没有桥,二没有船,只有一根独木头横在湖面上,走不好,人就掉进湖里淹死了。

二是,要过蒺藜山。那山上的蒺藜刺,个个都有一尺多长。山上没路,只能从蒺藜空中过。人要过蒺藜山,弄不好,恐怕连脚也会扎个稀糊子焦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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