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蛰回道：“说来话长，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

“你可以长话短说。”

林蛰：……你他喵刚才解释黑剑为什么不长话短说？

“《通灵王》被上面那些家伙毁了，道润为了报仇使用了特殊的符纸变成了凶神寄生在我的灵魂中……”

二人从天上飞下来时，整个哥谭市都被齐塔瑞军团占据了，林蛰和暝身上有齐塔瑞的印记，自然不会齐塔瑞军团的目标。但哥谭市的剧情人物和天选者，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瞬间成为打击的对象。

很快，超人和正义联盟的其他人员也赶来了战场，但林蛰为了限制超人已经做足了准备。

超人刚击落一只利维坦，降到韦恩大厦楼顶天台，只见四面八方飞来绿色的晶石瞬间在天台边缘筑起一道墙壁，紧接着，天台地板上布满的管子中喷出绿色的烟雾，超人吸入之后，立即失去了力量。

氪石和氪石毒气的双重打击，瞬间让这dc最强之人失去了战斗力。

超人一被限制，齐塔瑞大军立即就接到消息，向韦恩大厦发起了进攻。

炮击、导弹、枪击……刹那间，立于哥谭市中心最高的建筑轰然垮塌！

林蛰和暝站在不远处的天台顶端，看到韦恩大厦的垮塌，超人被埋在氪石之下，整个哥谭市被齐塔瑞大军毁灭。

暝忍不住问道：“崩坏会引来上面的注视……你为什么还要主动‘制造’崩坏！”

林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天空逐渐散去的云层，以及那被暝一道斩裂的漩涡云层。

林蛰目光看向漩涡云层说道：“在上一次系统更新之后……我的‘备注提示’，也就是你所说的‘真实之眼’发生了一些变化，除了某些一闪即逝的消息外，我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

“什么意思？”暝眉头微蹙，认真的问道。对她来说，林蛰所说的情报是对付“上面”的关键。

林蛰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我面对古烈和二阶堂红丸的时候会如此淡定吗？原因很简单……我知道他们所有的弱点。”

“什么！”暝一脸惊讶。

“这些情报很奇怪，就像是我和你是同伴，我对你的一切都十分清楚，然后在面对其他天选者时，我将你的情报一一告诉给其他的天选者……并且，在集中注意观察古烈时，我的左眼和右眼看到的是不同的画面！”

“我右眼看到的是正常的视野，旁边有关于他们的‘备注提示’……但我左眼看到的画面则是他们以前战斗的信息，甚至是……关于‘上面’的画面！”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像是你的面前有两个显示器，左眼看的是一个显示器，右眼看的是另一个显示器……我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我在穿越的时候，左眼被人给换了！”

“换成了你所说的‘真实之眼’。”

林蛰说完，转头看向暝，似乎想从她那里获取一些他所不知道的情报，毕竟暝的手中有着能够看穿这个世界本质的《天书》。

“这……其实《天书》上对你的记载并不多，更多的情报都是靠名推算出来的。原本她的计划更加冒险一些，只不过我选择将‘胜利的希望’压在了你的身上。”暝说道。